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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笛】不眠夜

不眠之夜剧情。来看卡路迪亚和笛捷尔激情热舞。

可以看出写这篇文时本人SAN值较低。


Summary:

“我叫笛捷尔,今夜合作愉快。”


“要将我撕碎吗?”他含笑的眼睛仿佛在问。“是你的话,都可以。”

 予我疼痛,赐我为人。


        马尼戈特一脸坏笑地凑过来勾他脖子时,卡路迪亚就知道准没好事。

        “你听说了吗?Sherry把腰扭了,他们找了个男人来救场。”

        他嫌弃地把马尼戈特推开,起身系上衬衫领口的扣子:“我以为Sherry的角色是我的夫人。夫人。女的。”如果真是个跟自己一样硬邦邦的男人……那可以算是个噩耗了。

        “是啊没人说不是,”马尼戈特耸耸肩,“你当能跟你飞檐走壁三小时的舞者那么好找吗?好了你没得选,去见见你的新搭档吧,演出开始前你们还有十分钟认识一下。”他冲化妆间的方向挤眉弄眼,看热闹不嫌事大。卡路迪亚没忍住给了他一拳。

        马尼戈特熟练地接住卡路迪亚的拳头,丝毫不以为忤:“哦我亲爱的朋友,你这新婚恐惧症挺严重。不过,”他吹了声蹩脚的口哨,“跟认识不到十分钟的人结婚,这先婚后爱你们玩挺大啊?”

        卡路迪亚甩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语带讥讽:“信不信我十分钟内一见钟情啊?”

        马尼戈特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摇了摇头:“别麻醉自己了,你今天的搭档是个男人。”


        化妆间里,只有一面化妆镜莹莹地发着白光。

        站在镜前的人穿着缀满亮片的紧身长裙,露背的式样开口低到腰窝,线条优美的脊沟处有一道暧昧的影子。柔顺的长发被捋到一侧,被那人用手背托着,露出修长的、在颈后交叠的手指。

        “劳驾,”那人向门口偏了偏头,“能帮我扣一下项链么?”抬眼看过来时,露出一双妖冶的紫水晶般的眼睛。

        真不愧是能演夫人的男人。卡路迪亚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在他光洁的背上,又别扭地移开。

        他觉得他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若不是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太像劣质的搭讪,他真想这么说。

        他低下头,见两根发丝挂在项链尾部的钩子上,随着他的吐息微微颤抖。他屏住呼吸,为他扣上了那个精巧的部件。指尖蹭到的皮肤温热柔软,倒不是想象中白瓷的触感。

        “谢谢。”这个称得上是美丽的男人转过身,向他矜贵地抬了抬下巴,勾起唇笑了一下,“你是卡路迪亚?”

        卡路迪亚想,自己也许是露出了很傻的表情,不然他怎么一副被逗乐了的样子。

        “看来是了,”面前的人翘起的眼尾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他们说我一定能认出你的。最帅的那个。”他冲他眨了眨眼睛,主动伸出手来。

        “我叫笛捷尔,今夜合作愉快。”


        舞池中央,笛捷尔正与饰演国王的阿斯普洛斯翩翩起舞。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从阿斯的肩膀划到臂弯,索取到对方的视线后,满意地仰倒在揽在他腰间的手臂上。下腰、旋转,散开的发尾与裙摆像荡起的水波,反射着水晶吊灯的粼粼金光。

        在逐渐收紧的怀抱里,他仰起头,越过阿斯的肩头看向楼上扶栏后的卡路迪亚。视线一触即分,收回视线的笛捷尔转而向他的舞伴露出清浅的笑容。可卡路迪亚知道,每一次旋转、每一个与阿斯擦肩而过的时候,那飞舞的发丝间,总有一抹紫色在自己的方向逗留。

        风情万种,又深谙欲擒故纵,此时的笛捷尔是这场演出无可厚非的指挥官,每一道黏在他身上的视线,都是他用以操控其主人的傀儡线。无论演员还是观众,无人可免。

        卡路迪亚眯了眯眼睛,将不知觉间探出扶栏的半身直起。从墙上的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倒真像他那内心愤怒却不得不粉饰太平的角色。可只有他知道,舞池里那人流转的眼波像柔韧的弦,缠在自己那颗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逐渐沉寂的心上,每一次跳动都能割出热血来。这热度传入他的四肢百骸,于是他听见了血脉贲张的声音,又像是如鼓的心跳,或是两者皆有。令他指尖微麻,每一块肌肉都兴奋到战栗。

        他吸了口气,与随着曲终在舞池中央站定的笛捷尔隔空对视。

        “准备好与我共舞了吗?”他无声地询问。

        笛捷尔弯起眼睛,手按向心口,微一欠身。

        下一刻,他向着卡路迪亚的反方向抽身离开。那里站着阿斯普洛斯。


        是了,还未到时候。

        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卡路迪亚亦转身离开。

        他们裹挟于命运的洪流中,一步不得停留。


        卡路迪亚敏捷地跃上楼梯,闪入一扇门内。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有一张舒适的大床,与蓄了温水的浴缸。他随手扯开领口,余光里一颗圆润的扣子蹦入了被褥间。他看见一名戴着面具的观众悄悄捡了起来。

        他突然感到烦躁,像是有什么别的东西也跟那颗扣子一样脱了轨,又或许是被围观的命运在今天愈发得令他难以忍耐。

        于是,他一拳砸在墙壁上,撑着墙面发出无声的嘶吼。再用突然的回头逼退观众,他扑向浴缸,抓着白瓷的边缘,凝视着平静的水面。片刻后,他冷笑一声,伸手将面前的平静打散,边搅动边快意地大笑起来。

        有更多的密集的脚步声从他背后围拢过来。他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层层叠叠的、灰白的面具与面具上黑洞洞的眼睛。

        “这场戏最初的设计者,到底是为什么让观众戴上这样的面具?”他曾问马尼戈特。

        “为什么?”马尼戈特习惯性地挠头,“为了和我们区分开吧。不然呢?”

        卡路迪亚没接话。有些荒谬的念头不适合说出来。

        当观众戴上面具成为无面人,他们也成为了这场戏的一部分,不是吗?

        那他们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打断他回忆的,是一只手。

        从背后伸过来的手虚虚地环过他的脖子,从眼角向下滑过他的脸颊。一具温热的躯体伏到了他背上,长发落到他颈边,柔软的手臂抱上他的胸前。那些如影随形的视线被笛捷尔尽数挡下,一时间卡路迪亚的世界里只有笛捷尔因奔跑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

        他将手覆在笛捷尔缠在他胸前的小臂上,侧过脸能看见那双被浓密睫毛点缀了的、狭长的眼睛。

        “是你带给了我脱轨的感觉吗?”

        笛捷尔的手从他脸颊上滑落,捏了一下他的手背。随后他轻盈地从他背后翻下,扭身坐到了他撑在浴缸边缘的手边。小腿蹭过卡路迪亚的胯骨时,脚踝在他腰上轻轻一勾,引得卡路迪亚扭头看他。

        他绷紧的足尖轻轻点了点卡路迪亚的手背,眼底狡黠的笑意如上涌的潮水。

        他在卡路迪亚面前倒向水面。

        像是知道他会接住他。


        与笛捷尔共舞的感觉,像醉酒一样。


        他一手捞起笛捷尔的腰,低头凝视他时与他挺翘的鼻尖相抵。笛捷尔似笑非笑地抵着他的胸口,借着将他推开的力起身旋开,却被身后对他积压了诸多不满的“丈夫”拽住手腕,拉回怀里握住双臂。

        “怎么?”他眼神无辜,大方地主动搂住卡路迪亚的背,手指顺着他的脊柱攀缘而下。

        卡路迪亚背脊一酥,看向笛捷尔的眼神变得危险。他捏着笛捷尔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愠怒的目光像是在质问他与阿斯的亲密举止。

        笛捷尔的笑容带上了些调侃的意味,半阖的眼睛与灯光下晶莹的嘴唇让他显得慵懒迷人,谁见了都不会忍心真的苛责他。他再次拉近了他与卡路迪亚的距离,劲瘦的腰轻蹭他的腹部,手掌也在他后腰摩挲着。比起服软,倒更像是有恃无恐的挑衅。

        “要将我撕碎吗?”他含笑的眼睛仿佛在问。

        “是你的话,都可以。”

        清浅的吐息如同叹息,羽毛一样轻盈地扫过卡路迪亚心头。


        都被这样挑衅了,再不理会便是失礼了。

        卡路迪亚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揽着笛捷尔的腰将他向墙上掼去。触及墙面时,笛捷尔身子一弓一展,便借力调转了方向。朝他扑来时如飞鸟归林,手掌在他颈后一按便缠上了他的脖子,绷直的小腿也勾上了他的腰。他一只脚坏心眼地踩在卡路迪亚脚背上,身体前倾,将大部分的重量压在卡路迪亚胸口,随后微仰起头,作势去吻他下巴。

        卡路迪亚条件反射地一避,手随之一松。笛捷尔便顺势滑开,停在一步外,向他伸出手背。

        该死的,卡路迪亚想,他不会想要我吻他吧。

        更该死的是他竟真的想要接受这个邀请。


        他向前迈出半步。

        笛捷尔却收回了手背在身后,垂下眼不再看他,而是向门口点了点下巴。

        他惊觉他该走了。在这紧锣密鼓的剧情里,自由与激情皆是一现的昙花。

        按照设计,他该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奔向下一个命定之所。那是命运的齿轮开始旋转的地方,在笛捷尔的唆使下,他将杀死阿斯普洛斯。

        可今天他总有些奇怪的冲动。像是开始从一场长梦中醒来,自我意识的到来像逐帧播放的影片,迟滞却清晰。

        他又进了半步,与笛捷尔擦肩而过。

        他感到笛捷尔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


        他满身鲜血地回到他们的房间,将手再次探入浴缸中的清水。

        冲刷上他手腕的水染上了淡淡的橘色,手肘蹭上浴缸边缘,扎眼的红色便留在了那里。他狠狠地搓着手,又掬起一捧水当头淋下。水珠滚过他隆起的眉骨,斑驳的白衬衫也被浸透了黏在胸前,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起伏。

        他抱着头沙哑地嘶吼,像头落入陷阱的兽。

        这时,他被拥入了一个轻柔的怀抱里。笛捷尔一手抚摸着他后脑被浸湿成一簇簇的头发,一手轻轻擦去他颊边的湿迹。指尖在他颧骨上抹了抹,晕开了那里暗红色的痕迹。

        从前额的肌肤上,他感受到了笛捷尔有力的心跳,一抹极淡的冷香也钻入鼻腔,冲淡了刺鼻的血腥气。这冰雪般的气息给了他奇异的安定感,仿佛曾有无数个夜晚,他枕着这香气一夜好梦。

        “回到我身边……”笛捷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卡路迪亚……”

        等等,他怎么叫了我本名?

        卡路迪亚没来得及细想。因为笛捷尔冰凉的手指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


        他真像个为归来的丈夫宽衣解带的妻子。卡路迪亚盯着笛捷尔柔软的睫毛,没出息地将方才一瞬的不和谐感抛之脑后。笛捷尔正低着头解他的皮带,卡路迪亚眼尖地发现了他泛红的耳廓,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啃咬的气息。

        他坐入浴缸里,笛捷尔捧着水为他清洗胸前的血污。柔嫩的手掌擦过他紧绷的小腹的时候,他没忍住泄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笛捷尔手一抖,一小串晶莹的水珠从水面上跃起。

        一缕头发垂在笛捷尔面前,他的表情掩在其后看不分明。卡路迪亚觉得碍眼,想给他别到耳后,却在瞥见摊开的掌心里铁锈色的痕迹后,不动声色地攥成拳,改用屈起的指节去拨。

        手腕却被握住了。

        笛捷尔没有看他,只专注地看着他的手。他形状优美的指尖从卡路迪亚的掌根向上攀爬,推开内扣的手指,紧扣住卡路迪亚的手背。他便这么拉过他染血的手按上自己的脸颊。血污沾上他白玉般的肌肤,像不详的咒文,随着两人交缠的视线变得炽热,让笛捷尔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湿漉漉的目光波动着,透出奇怪的迷恋。

        这目光竟也让卡路迪亚觉得熟悉。

        于是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空余的手自觉地托住了笛捷尔的后颈,将他们的脸拉得更近了,滴着水的发也落在笛捷尔肩头。在他的抚摸下,笛捷尔开始颤抖,小幅度地转着脖子,搭在他肩头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个月牙似的指甲印。


       “铛——”

        钟声响起,他们猝然分开。

        卡路迪亚从浴缸中跃出,披上崭新的衬衫匆匆离开。笛捷尔背过身去,没再看他一眼。


        卡路迪亚曾觉得,他的生活轨迹像个莫比乌斯环,首尾相衔、循环往复,无论戏里戏外。

        可笛捷尔的到来剪开了个缺口,他在那里一脚踏空,然后像所有在梦里从高处坠落的人一样,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缓,自身的反馈却被定格、放大。心里的声音汹涌而至,闭上眼时耳边风声轻柔,像眼前人的叹息。

        结果就是,他在表演,又不在表演。他被笛捷尔点燃的心火推动着饱胀的情绪模糊了演员与角色的边界,像是他与笛捷尔、与角色、与自己的战斗都进入了高潮,不留后手,不遗余力,为一刻纯粹的自由尽兴,不惜燃尽自己。


        于是,这场演出的最后一个轮回,卡路迪亚如臻化境。


        他捧着笛捷尔的脸,用眼神质问他,为什么蛊惑自己又背叛自己。就是这个人,令他贪婪、重欲、愤怒、彷徨。他该恨他的。可为什么在把笛捷尔甩开时,他仍情不自禁地将手垫在他脑后,又揽着他的腰将他小心翼翼地揉进怀里。

        他撑在笛捷尔上方,凝视着那双剔透的眼睛里自己痴嗔的样子。雪白的手臂挂上他的脖子,笛捷尔一扭腰翻到他背上,又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将他压到床铺里。他抚摸着卡路迪亚的脸颊,安静的微笑与泛着茸茸白光的脸颊显得神圣不可逼视。

        “没有人蛊惑你,”他的长发落在卡路迪亚脸上,是困住野兽的囚笼。鼻翼微微翕动着,他凑在卡路迪亚颈侧轻嗅,微启的双唇震出微小的气流,像将落未落的雨,与黄梅时节的风。

        “这就是你想要的。”

        卡路迪亚耳根一热。雨终于落下了。


        而笛捷尔再将他手上的血迹蹭到脸颊上时,他读懂了那热切的眼神。

        他染血的拇指堪堪擦过笛捷尔的嘴角,微凉的手便攥着他的手腕,偏过头急急地将唇压上他的掌根。他看着笛捷尔下巴上一抹惊心动魄的红时,掌心传来濡湿感。

        卡路迪亚沉声笑着,食指指腹轻轻揉着笛捷尔氤着红的眼角。

        “要和我一起下地狱吗,笛捷尔?”他轻吻他的耳廓,抚摸他背后凸起的蝴蝶骨。“这是你为我折翼的证明,是吗?”

        他的指甲浅浅地压进掌下的皮肉。笛捷尔回以轻声的呜咽,滚动的喉结与在他脸上逡巡的目光却透出渴求。

        “请将我染上你的颜色,”笛捷尔舒展的肢体像缓缓展开的画布。

        予我疼痛,赐我为人。

        卡路迪亚啃咬上他的锁骨接受了这个邀请。


        而越过笛捷尔的肩膀,卡路迪亚又看见了阴影里三三两两的灰白面具。

        永远藏在幕后、用空洞深陷的眼眶注视着他们、无动于衷地围观他们被命运戏耍……

        “戴上面具就能成神吗?”他露出一个讥笑。好一台大戏,竟使人与神魔共舞。

        他该感到痛苦的,为这被编排的命运与被凝视的丑态。

        可是……他握着笛捷尔的手与他一同站起,从聚光灯下的高台上俯视仰望着他们的“神”。

        无悲无喜,无爱无恨,无死无生。

        一点乐趣也没有,真是可怜。他都不屑与他们计较了。


        他从水里一跃而起,疯了似地牵起笛捷尔的手向门口跑去。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笛捷尔肩头,像给他披上了金色的肩甲。飞舞的长发间夹杂着飞溅的水珠,像在空气中旋转的细小冰晶。

        他们并肩奔跑着,冲入街道,经过一切他们共舞过的地方。耳边似有北风呼啸,又似海浪拍击。

        他们在一个通往高处的阶梯前戛然而止,深深地看进彼此的眼睛。

        在无数无面人的见证下,卡路迪亚颤抖着手捧起笛捷尔的脸,急切地、漫无目的地将唇一下下压在他的脸上。笛捷尔也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一番胡乱地摸索后,孤注一掷似地献上那凉薄却柔软的唇。

        流水般的光从阶梯上泻下。

        笛捷尔沐浴在光里,向他伸出手背。

        他低头亲吻时,便也走入了光里。


        卡路迪亚勉力睁开眼睛,看向冰层深处模糊的人影。

        海面上,最后一缕光也消失了。


END


后记:

        我看了不眠之夜,在好几个瞬间看到了他们。文中卡路迪亚扮演的角色和夫人的对手戏,真的很养眼。

        整个过程中,我不断地觉得四散在剧场各处的戴着面具的观众很讽刺,像是努力介入这个故事、却始终游离在外的滑稽角色。我也试图带入演员的视角,思考这部剧中观众与他们的关系。

        没太想明白,也无从验证我的理解。

        这部剧最令我着迷的,在于它与剧外世界的相似性。

        在圣斗士的世界里,诸神是操盘者与观众,但也是局中人。

        在三次元的世界里,我们更是时刻具有观众与演员的二象性。

        因此,没把这篇文写成一个完全架空的世界。在生命最后的时刻,卡路迪亚做了一场与笛捷尔共舞的梦。梦里有现实的种种痕迹与刻骨的感情。

        也希望在另一个他们真是演员兼舞者的世界里,他们能在落幕后,去真正不眠的都市里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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